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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我的,我的。”一边说着一边跑到了电话跟前。

等电话一拿起来,原来还是我妈的牌友约她去打牌的电话,我把电话撂下就回自己的屋子了。

不一会儿,我就听到了大门的响声,我知道,那应该是我妈出去打牌去了,我爸一般这个时间回家的时候很少。

我推开门来到客厅一看,还真是我妈出去了。她也是和我生气,出去也没和我打声招呼。

我开始想玩会儿游戏机,但是,当我走到放游戏机的柜子的时候,却又不想玩了。于是,我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坐到书桌前,翻开一本练习本,随后点上了一根烟,就趴在桌上开始写日记了。

从那以后,我就在家开始写日记了,而我写日记不像别人那样天天写,我都是想起来才写,有时候想起来了,但是觉得没有什么可写的,就不写了。

所以,我本上的日记日期都是跳跃的,最多的两次之间的间隔能达到一个来月。我也曾经自己调侃自己,写的根本不是什么日记,而是月记了。

转天上学,我一进教室,就被魏坤他们几个调侃了,魏坤一看见我,就喊:“刘大耍儿!”

卢廷也在一旁跟着帮腔说:“嚯,介不大耍儿来了么。”

我听后,只是无奈的一笑,冲他们说:“别瞎鸡巴喊。”

见我不跟他们逗,魏坤他们就跟我说正经的了。

不过,说是说正经的,但他们都说我是神经质,被他们一说,我虽然不太爱听,但是,多少觉得还是有些道理的。其实,我都不知道我自己究竟是不是有些神经质了。反正,这些日子,我的情绪都不是很稳定,挺容易急躁的,只是跟他们在一起心情多少会比在家里好一点儿。

不过,我发现,我的外号从那之后也突然叫响了。以前,也只是我身边的这帮兄弟们和外校的有限一些人知道我的外号,可是自从在东大街批发市场一战之后,串儿这个外号,便是外面的一些小玩闹们耳熟能详的名字了。

本以为会去找丁三儿的虾头,结果,他不但没有找丁三儿过来,而且,还托人指名儿跟我讲和,要请我们这帮人吃饭。其实,虾头所做的这些,也就是怕我日后再着办他们罢了。

看来,他真的是被打怕了,让易庆伟说的那么吓人,什么丁三儿、苏小儿的,都是上坟烧报纸——糊弄鬼的。真打了虾头,他也没脾气。当时的小玩闹,很多也只是看着凶,实际熊罢了。所以说,人言可畏,危言耸听,这些话可是一点都没错了。

别人说的话,不要不听,也不要全听,这也都是我总结出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