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辈儿和管鹏俩人还让我上去唱,我说真的,有些怯阵,如果说,光是我们几个人在包间里唱的话,那我就是个麦霸了,而当看到大厅里坐着这么多人,而且刚才秃子又来了那一出以后,我就更不敢上去唱了。
当着众人面儿,也只有那次和大军一起在刨冰摊唱歌,也是因为先前就喝多了酒后才过去的,所以才敢唱。而元旦节的时候,在三班,也是因为我在一二三班算是平趟了,再说,他们班别管男女,人我也都认识,所以唱歌也没有忌惮。唯独今晚,我的酒也没有喝到位,所以,也就不敢上去唱了。
管鹏还直催我:“哎,别拖沓啊,赶紧的,来一段儿beyond的,嘛歌都行,就爱听你唱。”
我赶紧摆手:“不行,今天真唱不了。下次,下次我一定唱,行么。”
管鹏一指我:“你真没劲。”说完,就一举杯,冲大伙儿说:“来,咱喝酒!”
这一晚,我们一共喝了多少瓶,我也不记得了,只记得,当站起来要结账走人的时候,桌子上连同地上全是啤酒瓶了,没有三十多瓶也差不多了。
我临到前台的时候,把口袋里的钱都给了四辈儿了,等我们出来的时候,刚迎了一口风,我就觉得反胃,紧接着“哇”的一口就吐了。
和我一起吐的还有吴强和秃子,其实按说秃子的酒量应该不至于就吐的,可能是今晚没让他唱痛苦了,有些郁闷吧。
四辈儿好像是一点儿事儿都没有,他还不断拍着我的后背,让我吐干净点儿。
我吐着吐着用手一扒拉他,说:“别你妈拍了,都吐酸水了。”
四辈儿把手从我后背移开了:“操,不能喝还喝这么多。”接着又说吴强:“还有你,除了数白嘴,你说你还干点儿嘛行,喝个酒都吐。”
管鹏也跟着搭腔说:“就是,挺贵的酒真糟践。”
吐完后,我感觉好受多了,在吐的时候,我就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不过,转天过来,我就把当时难受时候发的誓抛到九霄云外了。
“咱上哪儿去?”李超这时候就凑过来问我。
我心说,你妈,还惦记着住这儿了啊,明明跟艾莎莎是一点儿戏都没有,你还真够执着的。
我一招手,冲大伙儿说:“都上我家住去,走!”
四辈儿一听,就问我:“好么,这么多人,你家招得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