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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不人多么,我们寻思去别的家看看的。”杨明笑着说。

大军一听,就说:“咳,别介啊,就这儿吧,这家味儿不错,我经常在这儿吃。”

我心说,不光是这儿的味儿吧,关键这儿还便宜吧。

我们几个都跟大军客气,说不吃了。

“咳,客气嘛啊,就在这儿,咱一块儿吃呗。”大军还是很客气地说。

“不了,我们还有点儿事儿,下次,下次我们单请军儿哥行么。”还是杨明说了句。

大军一听,就说:“那,不一块儿吃点儿了?也行,等有机会的吧。”

说完,他就和他身边儿的那小子俩人进了屋。

我就知道大军是个黑嘴,上次,他跟我说,要替我办我和赵茜的事情,虽然我不对他抱什么希望,但是看他那胸有成竹的样子,任谁都会以为他百分百能够促成了。

这不,这次见面他连个屁都没放,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了,有可能他说没说还两回事了。

我们走道儿的功夫,杨明还拿袁洋寻开心说:“你在体育场这块儿混,以后你得多跟他联系啊。”

袁洋说:“狗屁,就他啊,我一个手都把他办了。早听说他了,就会吹牛逼的一玩意儿,哪次干大架的时候看见过他啊?就昨天体育场门口儿这儿群架,都没看见他露头儿的,他不是这块儿扛旗的么。怎么不挑号了啊!”

杨明“呵呵”了声,真的是呵呵了,不过,在当时,呵呵并没有被赋予什么特殊的含义,但是却早早被杨明用了,就像我们嘴里唱说的“操”一样。似乎,在什么时候,当你不能用一句话来表达此刻愤恨,或者是委屈,亦或者是懊恼的时候,好像都可以吐一个操字,来表达此时的不满或压抑的情绪。

我们一帮人又进了隔着一条街的另一间小饭馆,这里面虽然也是人流攒动的,但是,大部分的都是过来买盒饭的,因为这家主要提供外卖,经济实惠,炒好的菜都摆在一个个的不锈钢隔断盒里,自己看好哪个就点哪个,而且你要愿意在这儿吃,这里也提供了座位。

我们几个人找了一处人家刚吃完的桌子坐下了,服务员赶紧过来收拾桌子。

袁洋就指着摆着的菜对服务员说:“那里的菜一样给我来一份,再来十个炸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