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妈的!”
“装逼是么!”
……
我刚说完这句,就有好几只脚同时向我踹过来。
离我站得近的那几人几乎每人都踹了我至少一脚后才住脚。
这尼玛哪是魏坤惹事啊,我怎么觉着都是冲我来的呢?
一开始踹我那小子这时候就虚眼瞅着我,说:“呦呵,我操!没看出来啊,小伙子长得挺细皮嫩肉的,倒是有点儿钢儿啊?”接着他冲那帮人一招手,说:“哎,你们谁都别动手。”
说完,他就走到了我的跟前,把脸凑到了我脸跟前,脑袋左晃又晃的看了看我后说:“哎,要不今个儿晚上陪我睡一觉,我跟老刺猬说,就放了你了,你看咋儿样啊?”
他说完这句话,我就觉得浑身发冷,心里膈应得难受,这尼玛怎么又来了个变态啊。
最开始踹我这小子凑近了我,我才仔细看了他,这人身高也就是一米七五左右,看样子,年纪大约在二十上下,留着个青茬头,而且他的脖子倍儿粗,两只肩膀挺宽的,一看就知道是练过的。我以前听四辈儿说过,好像是练拳击的人脖子都挺粗的。
“你唐哥跟你说话了,回句音儿啊。”在一旁的一个小子跟着起哄说。
什么尼玛堂哥啊,这尼玛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一个唐哥,唐山口音就是唐哥了?
我的心里翻腾着一万只草泥马,尼玛的,不知道有句话叫“士可杀不可辱”么,我就是让你们打死了,也不能让你挨着我,我的性取向非常正常,更何况我还有程燕了。
我没有说话,是的,我选择了沉默,我其实不是故意装深沉的,实在是我无言以对,每当我恐惧与气氛交加时,往往就会选择沉默,我不知道“沉默是金”这个词最早是谁说出来的,但是,我觉得还是很有道理的,在有些时候,往往选择沉默,似乎要比说话更有力度。
“我操,问你话了!”在我身后又有一只脚踹到我的屁股上。
那个唐哥冲那帮人摆了摆手,就对我说:“行,你要不怕挨打,你就别说话,啊,待会儿有你好瞧的。”随后,他一转身,又冲那帮人喊:“哥几个儿,把他带回去,我看他能硬到啥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