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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明绝对是场面上的人,他知道这个时候,再说多了也显得矫情,就说:“刘哥,今天你过来了这个事儿,不说别的,我们哥几个儿打心了就佩服你,今天你说嘛就是嘛,我没二话。”

刘连旗听他这么说,就笑了笑:“行,宝贝儿就是耐人儿,要么你叫宝贝儿呢,你说话,我耐听。”

刘连旗朝外围那些零零散散看热闹的人喊:“行了,该干嘛干嘛去吧都,别在这儿围着了。”接着,又对杵子说:“走,咱哥们儿有些日子没在一块儿喝了吧,今个儿个正好,喝两口儿去。”

杵子苦笑了下:“行呗,你说嘛是嘛呗。”随后杵子朝东子他们一招手:“咱走。”根本就没理我们。

刘连旗还瞅着杨明笑着说:“走一块儿喝点儿去。”

杨明笑着摆了摆手:“不去了,你们去吧。”

这件事儿就先这么过去了,但是,并没有到此结束。

晚上到了家,我给程燕打了电话,告诉他我们元旦的打算,结果,程燕却告诉了我一个让我没有想到的事情。

d迪厅关门了……

“怎么回事儿?”我问程燕。

程燕说:“能怎么回事儿啊,总有人去那儿打架呗,一开始还能应付一下,后来,总打,就停业整顿了。”

“是不是和那个强哥有关系啊?”我问她。

“这个谁说的好啊,不过,除了他们能是谁呢?反正最早是二环带人去砸场,后来就都是些不认识的了,大斌也被打进医院了。”程燕说。

我问她:“那个刘启平呢,以前不是挺玩闹儿的么,怎么说也不能罩不住啊。”

“这我哪儿知道啊,这些我还都是听周爱说的了,我这一阵子都没怎么过去。”程燕说。

我说:“反正,你要是听周爱说的话,那里面儿的水分就大了,周爱挺喜欢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