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桌子上跳了下来,说:“快别逗了,宝贝儿呢?”
毛毛说:“我哪知道啊,你妈打的跟个猪头似的了都,估计今天不来了吧。”
我一听,就问:“嘛,打得还那么厉害啊!”
“麻痹的,一会儿跟我们上六班掏崔福生去。”毛毛把书包一放说。
我走到了毛毛的跟前,说:“操,你不说,我也得办他!麻痹的,昨天晚上我又看见他了。”
毛毛一听,就问:“是么?”
我就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毛毛说了一遍。
“走,咱现在就过去,麻痹的,记吃不记打的玩意儿!”说着话,毛毛就走到了门后面,把他们班的墩布把抽了出来。
申超这时候还问毛毛:“咱不等别人了吗?”
毛毛把墩布把握在手里,啐了口唾沫,说:“操,办他还用攒人啊,就咱们几个过去,照样弄他!”
就这样,我、毛毛、申超和孙健四个人就出了三班教室,奔着六班去了。
我们在过廊的时候,那些刚进来的学生们还都看着我们,因为毛毛手里拿着的墩布把实在是挺显眼的。
当我们路过四班的时候,正好看到周小勇站在班门口和人说话。
周小勇一看到我就问:“哎,我的书还打算还吗?”
我擦,这个时候你跟我说这个,有些大伤风景啊。
我冲他一摆手,说:“待会儿的,没看忙着了吗。”
周小勇一听,就看了看毛毛手里的墩布把,说:“我靠,又要干架了。真行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