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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这样吧,咱走!”程燕这时候说。

于是,我们这几个人就邢浩留下来等四辈儿,我们拦了一辆的士,就朝东大街开去了。

我以前只见到过孙龙友一次,至于他经常在什么地方混,我还是从齐狗的嘴里知道的,想到齐狗,我的怒气就又上来了。

妈的,都是因为齐狗,要是没有他,也不会有现在这么多的麻烦事儿了,早早晚晚我得办你,你就洗好脖子等着吧,齐狗!

我们这帮人在车上都怀着忐忑的心情,从大家相互对看的表情上就能知道,连一向话最多的毛毛,这个时候也都是一句话不说,只是时而看看车窗外,时而又和我们几个对视一眼。

当车开到了位于东大街西侧的一排小平房的时候,程燕就对司机说:“师傅,把车靠边儿停吧。”

我们几个人下了车后,程燕就带着我们向一个挺不起眼的小平房走去。

当我们走到小平房门口时,就听见里面嘈杂的声音。

程燕当先把门推开了,我们几个就都跟着进去了。

我刚进到屋里,就看整间屋子不大,里面乌烟瘴气的,弥漫着层层烟雾。

我们几个刚进屋,就都被呛得咳嗦了起来。妈的,抽这么多,不怕得肺痨啊!

我就看见在烟雾缭绕中有一张平常用来吃饭的那种圆形桌子,有好几个光着膀子,叼着烟的男的就围坐在桌子旁推牌九。

就听一个人说:“双和!今儿这牌就是兴。”

“我操,你妈你刚去厕所洗手了吗!”坐在他旁边的一个男的瞅了眼牌后说。

“方哥!”

这时候,程燕就朝最早说话的那人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