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进教室,就听魏坤在那儿就嚎上了。
没错,还是巫启贤的那段《太傻》。
我的心情很复杂,当时就是很烦躁。
我一进教室,就朝魏坤喊:“你瞎叫唤嘛!”
魏坤瞅了我一眼,没理我,仍旧在讲台上喊。
这时候,四辈儿说了句:“行了,大老远的还以为这儿杀猪呢。”
魏坤听完四辈儿这句,就笑着跳下了讲台,一搂我的肩膀,问:“哎,串儿,怎么了啊,看你不怎么高兴呢?”
我没说话,四辈儿就一拽魏坤的胳膊说:“来,过来我跟你说。”
他俩出了教室,我也没再搭理他们,就回到了座位。
我同桌的眼镜妹好像也看出了我心事重重来,就托着下巴问我:“刘晓永,你怎么了,看你的脸色不怎么好啊,是不是哪儿不好受啊?”
我其实现在身上还真是有些不好受,浑身酸疼的,但是,我还是对她说:“我没事。可能是有点儿困吧。”
眼镜妹听我说完后,又想了想,就接着问我:“诶,对了,咱班主任请你家长了吗?”
我去,她要是不提这个,我还忘了这个茬了。对呀,班主任那一关我这还没脱了。
想到这儿,我的心情就更不好了,我就挺不耐烦的对眼镜妹说:“行了,别跟我说话了,让我待会儿,行吗。”
眼镜妹一听我这么说,也就不再理我,自己翻开一个本子在那写着什么了。
这时候,我就看到魏坤和四辈儿两个人从外面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