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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他叫我,就赶紧把烟掐死,不过希尔顿我舍不得扔,就把剩下的多半截仍旧放回到烟盒里。

我又重新回到了那间屋子里。

这时候,我看到和我打架的那小子磨磨叽叽的写了也就几十个字。

我重新坐回到刚才的座位上,拿起笔。

刚才程燕已经对我说了,让我别多说话,不过多写字,也是不可能的,我现在就是要拖,虽然不知道程燕有什么办法帮我,但,尽管这样,此时的我也不像刚进来的时候那么紧张了。

我就拿着笔,左看看,又看看的,一会儿又装作思考状。

那小民警看到我这样,就说:“你寻思什么了,快写。”

“我这不是在想了么。”我说。

我一边墨迹,心里一边就在想,燕儿啊,这次我可就全靠你了,我不知道你能有什么办法救我,不过,我也没别的办法,目前就只能把希望寄托给你了。你倒是快来啊。

等待的过程真是煎熬啊,就在我急得没法没法的时候,就听到屋外有人在说话。

“是这间屋了吧?”

这是什么节奏,刚才说话的,分明就是程燕啊。

我仿佛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我感觉此时我的眼睛一定在放光,是那种看到希望曙光的反射。

紧随而来的,就是门口出现的两个人。

一个是程燕,这不用说了,我看到程燕的头发还有些散乱,看样子还没有梳理过。

在她身旁站着的是一个男子,这人我没有见过,他个头得有一米八左右,年纪大概二十上下,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面皮稍白,长得挺瘦,留着寸头,带着一副窄框金丝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