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你等会儿,养活孩子不等毛儿干啊。”
“那多怎去啊,这事儿要是不了,他们还得找我弟来。”兆国说。
我这时又投了一个币,一边玩一边说:“你先把事儿说清楚吧,来龙去脉的,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这么回事,我弟搞了个对象,就住新湾路那块儿,前儿个他去那找他对象去,他跟他对象俩人溜着,也怪我弟嘴欠,上那吹牛逼去了,其实,就是他跟他对象俩人逗,话说大了,正路过一个水果摊,正好二环他们几个坐外面儿打牌,让他们给听去了。结果上来就把我弟给打了。你说,要是不把这事儿摆平了,我弟以后还怎么上他对象那去啊,是吧。”兆年跟我解释说。
我听后,瞅了那个曹毅一眼,转而又瞅着游戏屏幕,不抬头的问他:“哎,你说嘛了啊?”
就听曹毅说:“咳,也没说嘛,我就跟我对象说新湾路这儿块儿我是平趟啊。”
我心说,你妈你真是不知道死了,就你这德性的,还跑人那吹牛逼去了,不挨打等嘛啊。
不过,我还是点了头,说:“行了,我有数了,这样,你们先该干嘛干嘛去,等今天晚上七点,你们还来这儿,到时候,是嘛意思,我再告诉你们信儿,行吗。”
曹毅还挺不放心地问我:“那,你不跟着去了啊?”
我说:“等我告诉你信儿的时候,事儿也就差不多办了,还干嘛去啊。”
这哥俩一听我这么说,也就离开了,我想先专心玩会儿游戏吧,离晚上还早着了,等差不多了,我就去找狗燕儿,本来这事儿就不大,她要是能给说说,应该好办。
不一会儿功夫,兆年又过来了,还往我裤兜里塞了一大把游戏币,说:“你慢慢玩,我们晚上再过来的。”
我一看这情况,还客气地说:“嗨,你干嘛啊这是。行,你就听信儿吧。”
我的裤口袋被游戏币撑得鼓鼓囊囊的,饶是这样,我也只在游戏厅玩了不到一个钟头,就把游戏币全用光了,由此可见,我的水平是真的不咋地。在这点上,兆国没说错。
我抬头看了看游戏厅里的挂表,点上根烟就出了游戏厅。
我到了外面,去到游戏厅门口的电话亭,给狗燕儿打了个传呼。
她那头很快就给我回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