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不疼不痒的,她一时间倒是给忘了。
夏之余坐回床上,拉好了被子盖上,问他,“你看得见吗?”
宋成文:“我……不该看见吗?”
“那倒不是。”
第一次碰见有阴阳眼的人,夏之余也弄不明白这些,只是又摸了摸白莲,猜测着自己这回发烧,是不是和它有关系,她半真半假道:“这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可能小时候我妈给我从哪儿整的吧。”
“那你能帮我问问你妈妈,这是从哪儿请的嘛?我也想来一个。”
“……”
夏之余没好说刚刚那后半句话是骗他的,只能顺着编下去,“问问行,就是别抱希望,都这么多年过去了。”
“没事儿,都是各自的缘分,我这儿先谢过了。”
宋成文冲小姑娘一拱手,也没再多说别的,出门拿药去了,再回来时,身边已经多了一个向正柔,一见到她便愁云满面的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拿体温计给她测温。
“谢谢宋哥,要不是你叫我,我还不知道呢。”
“没事儿,应该的,那你在这儿照顾着,我就先回去避嫌去了。”
拿上自己的小布袋子,宋成文麻溜儿的离开,走时还顺便帮她们把玄关的灯给关了。
远远儿的听见一声门响,向正柔心知人是离开了,顿时噘着嘴委屈起来,“宋成文都比我先知道你生病了,姐你发烧怎么不跟我说呢。”
不等夏之余回答,她又自顾懊恼,“也怪我,回来那会儿明明看你状态不对,晚上我应该过来看一趟的。”
“噗……干什么呢,就是发个烧,谁还没生过病啊,没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