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这么哭吗?对你们说话动作有反应吗?”
“没有!就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才着急啊!”
这么小的孩子,突然吓这么一遭,那就有可能是掉魂了……
夏之余把电脑抱到腿上,查询着最近的机票信息,叹了口气道:“没事的,可能就是吓到了,你们跟他说说话,放在怀里抱一抱,给他玩他平时的玩具,先送到医院再说。”
“我这边立刻动身,赶六点半的飞机,八点四十落地,你们安排车过来接,我下机联系你们。”
“好好好,好好好!这样最好不过了!辛苦林大师!”
卓老听着夏之余上午就能到,大喜过望,觉得自家小孙子肯定有救了,一颗心都稳当了不少,赶不上多说两句客气话,便匆匆忙忙地把电话挂了,好让她即刻出发。
但对于夏之余来说,让她立刻拿上证件出门,是不可能的。
颁奖典礼开始兴奋那么一遭,大半夜的又跟着一堆人胡吃海塞一顿,紧接着连夜从台北赶回来,现在又要再跑一趟京市,她这重伤未愈,不缓缓不行。
打了个电话给航空公司订好票,夏之余把大佬从航空箱里放出来,在床上好好儿打了几个滚又撸了把猫,才又联系上司机刘叔,让他来接自己。
京市,医院。
豪华单人病房内,连床铺都是加大的,从床头柜到大床上,摆了一圈十几个毛绒玩具,整个房间若不看那些医疗器械,还以为是个精装修的一居室。
空调吹着暖风,将屋内升到适宜的温度,小卓程脸上尤挂着泪痕,在梦中时不时地哼哼着哭上两声,整个人侧躺在床上蜷成一团,显得更是小小一只。
夏之余被卓家的人带到病房门口,从门开的一瞬间,就感受过了这一屋子的人各个儿三魂七魄具在,谁都没多些什么,谁也没少些什么。
确认了小朋友没丢魂,夏之余也放心了下来,看看病房四周,全心全意地感受起,什么叫“有钱人的快乐她想象不到”。
真·想象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