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共两场,一处在学校围墙,几个出去玩儿的学生拎着啤酒烤串翻墙进来;另一场在学校走廊,抹黑打着手电筒,回教室点蜡烛吃烤串。
几人刚从大排档回来,身上沾了一身烤串味儿,分外应景。
侯导站在墙根底下,把自己想要的画面大概讲了一下,“时千先自己爬进来,紧跟着靳蕾上,让文博在底下托一下。然后过来之后,柏堃把余余托上来,但你在墙头坐一会儿啊,等柏堃翻过来接你,你再跳在他旁边……”
面对拍摄一周以来第一场比较亲近的戏,侯英才不太好意思地顿了顿,“站不稳,扑到他怀里,或者柏堃过去接,都行,你们自己发挥,总之你俩抱一下就行。”
“呃……跳得时候大家都小心点儿,别崴了脚了,都听明白了吧?”
“明白啦!”
导演不好意思得太明显,让几人都怪声怪气的笑了笑,靳蕾和任时千互相撞着肩膀,指了指站在前面的柏堃和夏之余俩人,小声嘀咕着,“抱一下。”
“谁要和你抱啊……”
“那你要和谁抱啊哈哈哈……”
侯英才咳嗽两声,打断他们的谈话,“咳咳,恩……你们要是不看剧本,那就开始吧。”底下笑闹的声音只是礼貌性的压低,并不遮掩。
他清了下场,小跑到一边去让场记过去打板。
夜色中,几个人站在墙根下,任时千手里拎着一袋啤酒,旁边方文博朝她摊开手心,“啤酒给我吧,我带进去,你们先上吧,路力,你托她们一把。”
任时千把袋子往他手里一塞,轻哼了一声,打量着墙面,原地蹦了蹦试试高度,“我花姐爬个墙还要人托着?说出去还怎么罩人!”
“花花,这边的墙可比南边那个要高好多呢……”夏之余看着地上高高低低的土坡,想找一块稍微高一点的地方踩着上去,正四下看着,头忽然被人轻轻推了一把。
“怎么,好学生担心了?”柏堃低下头看她,“我托你过去。”
“咔——”
导演一喊停,旁边道具马上拿着小凳子上来,给任时千踩着上墙。柏堃在一边问夏之余,“待会儿从腿抱你可以吗?还是……你有什么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