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如果不是经历了什么,不太会有这样的转变。
夏之余隐隐觉得这件事对她来说比较重要,接着追问下去,“那你知道她发生了什么吗?有没有和你提过?”
那道士确有术法在身,夏之余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厉害,也不敢随便布结界,伸头看了看那房间里的道士,又确认了下黄卉云确实在楼下没错,才让黄卉文接着讲。
趁着这么一下功夫,黄卉文仔细想了想,还真让她想到件事情来,“对了,那阵子她刚从国外旅游回来,看着整个人脸色蜡黄的,瘦了一圈。问她怎么了也不说,也不让我去看她,当时是告诉我水土不服。”
“你也知道我们做演员的一进组就是几个月,当时我正要进组,也没多问,等我再从剧组回来的时候,她身体就好了。也就是那一阵子,中间没隔多久,就开始说鬼魂之类的事情,还问过我玲玲的事呢。”
“玲玲?她问玲玲什么?”
“姐!你问问道长这个三牲是他来处理还是我们弄啊?”楼下传来黄卉文的喊声。
黄卉云“诶”了一声,走到走廊扶手去朝下面看自家妹妹,“你等下!”
那么大的喊声玄清道人自然也是听见了,黄卉文将虚掩的门一推开,他坐在蒲团上背对着门口道:“请夫人稍等,稍后贫道亲自去处理。”
黄卉文问完话又将门虚掩回去,对着楼下喊了一句回话过去。
黄卉云看东西差不多都准备好了,便吩咐了王姨几句打算上楼来,黄卉文趁着这功夫匆匆对夏之余回道:“她问我,流掉玲玲后,会不会想她,在梦里会不会梦见她之类的话。”
好像有什么东西隐隐地连成一条线,却差了关键的一点没有解开。夏之余没憋在心里,抓着黄卉文的小臂眉头紧锁,“不对,有事情不对……”
她抬头看向黄卉文,一双眼睛直直撞进她的眼中去,“小云阿姨很奇怪,这法事……最好不做……信我,附身的事我也能、”
“姐,余余,你们在说什么呢?道长呢?还在屋里准备吗?”黄卉云上楼来,身后跟着王姨端着未处理的小三牲,“我让王姨把东西拿上来了,交给道长,看看怎么处理。”
正此时,虚掩的房门打开,玄清道人已经将所有东西准备好,香炉中也插了三支香,等着点燃。
他对王姨点点头,将小三牲的盘子端进屋,用无根水将小三牲抹了一遍,而后在坛桌上一字排开放好,燃香、敬祖师。
一番动作做的干脆又利落,看呆了身后的几人,就连夏之余都没发现他居然已经开始了,黄卉文心中本就犹豫不决,这么一下子便见玄清道人将三清铃举高一摇,听一铃音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