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是随便回头看看,看到这一幕心里哼笑一声,畅快不少,将身子转回去。
被这鬼童吓了几次,张诗曼心理承受能力也高一些了,左右现在鬼童缠的不是她,她还乐的看夏之余被缠上。就算有人要死,也不是她先死。
此时的张诗曼还没注意到,鬼童在她眼里的样子已经虚化不少,不同于白日那般清晰了。
一行人到了酒店进入大厅,门口的侍应将他们往包间引去。
柴畅订的酒店档次不低,走廊上墙上挂着些收藏类的油画,就连墙角摆的一些花瓶,夏之余都能感觉到其中有岁月积淀的气息在,应当是古董。
包厢内打着暖光,水晶吊灯挂在顶上,顺着珠链垂下的半梨形水晶轻轻晃动,折射出炫目的光线,与放在下方转盘上的玻璃酒瓶相呼应。
穿着红色刺绣旗袍,身高腿长的侍应一手放在小腹前,一手引向屋内,微微低头,等众人进去。
“王导,旬哥,毛哥,这边。”
“好、好。”王飞平对着柴畅应了一声、一手虚靠着制片苟旬的背,和监制几人坐去主位,其他人依次找位置坐下,夏之余本应该坐到最末去,被卢玮拉到她身边坐下,反倒比张诗曼还前一位。
换做平时,张诗曼没准就要说些什么了,今日却没吱声,笑了笑什么也没说,拉开椅子坐下。
点好的菜很快一道道上来,席间的气氛早就被柴畅炒热。
柴畅咖位是几个主演中最高的,背后公司实力也不容小觑,人却没什么当红的毛病,与人交往时方寸也拿捏的好,不会让人觉得过分亲热,也不会生疏了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男人们喝的有些微醺了,几位女士喝的也有些多,神情激昂地挥着手臂,大声跟大家聊着天,有两个喝酒上头的,从脸红到了脖子,还招呼着大家再喝点。
柴畅一手支着头,轻轻笑着,两颊微红,极为安静地坐在那里,瞧着也有些迷醉了,一双眼中蕴着水光,神色温柔地看向圆桌对面的方向,一双眼睛眼波流转见尽是风姿。
夏之余感受到来自对面的目光,不禁朝着视线来源处望过去,正巧与她四目相对。
她只见过柴畅戏外对着她时的冷脸,还从未见过她这副模样,这样的她看起来,要比平时要好接近了很多:是喝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