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

黑影渐渐散去，而半跪在地上的苏弄雪，也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的双眼之中，一道红光闪过，最后归于寂静。

显然，对于自己身体的变化，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突然变成魔修这种事，虽然说让苏弄雪有些难以接受，但是却也不至于让她崩溃。

她收敛一身的气势，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几人身上。

祝云诗不着痕迹的挡住苏弄雪的目光，她看向苏弄雪，然后上下打量了一番，唇角微微翘起。

那边皎鹭已经要疯了。

她天才的徒弟，最看好的徒弟，突然成魔修了，这谁顶得住啊！

只见皎鹭已经冲到了苏弄雪前面，目光锐利的盯着苏弄雪，几乎要把苏弄雪整个吞下去一样。

“师父。”

苏弄雪敛眸，声音里带着几分愧疚。

“苏弄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皎鹭声音忍不住拔高，她一双眼睛泛红，若是仔细看，还能看到里头带着几分水润。

“我与那几个魔族聊了些东西。”

苏弄雪声音平静。

什么是正？什么是邪？

苏弄雪一直不懂，而与那几个魔族聊过之后，她终于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