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个妙人,把这娃娃留下,你们退下。”
大汉们应声,挨个退了出去。
圣女俯身把祝云谣抱起来,瞧着祝云谣粉白的小脸,顿时又咯咯的笑起来。
“倒是个不怕生的。”
祝云谣:“……”
她不怕生,但是她怕洗面奶啊!
祝云谣欲哭无泪,想挣扎但是手一动就碰见一团绵软,祝云谣顿时不敢动了,整个人都僵在那里,就连耳根都有些泛红。
圣女瞧见祝云谣泛红的耳根,笑的更欢了,伸手就在祝云谣头顶揉了揉,她略微往后一靠,便有男人送了椅子过来,圣女整个直接就陷在了椅子里,连带着祝云谣整个人都陷进了圣女的怀里。
圣女衣衫单薄,根本遮不住滚烫的体温,祝云谣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被一团火给包裹,手脚僵硬的不知道放在那里。
“这么丁点的孩子,我还没玩过呢。”
她娇笑两声,伸手就捏上了祝云谣的两颊,祝云谣两颊带着肉,被她一捏,祝云谣整张脸都变了形,活脱脱一个白花花的包子。
这圣女什么脾气!
祝云谣欲哭无泪,却又听见圣女说道:
“碧云冉冉蘅皋暮,彩笔新题断肠句。云冉蘅,我的名字,你可要记住了。”
祝云谣看不清云冉蘅的神色,只能够感觉到云冉蘅指腹的温度,她顿时觉得哪里有些诡异,却又说不出来。
云冉蘅捏了一会祝云谣的脸,就捏的腻歪了,似乎想起还有个秦洛,单手抱着祝云谣,就朝着地牢的方向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