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既然拜了天地,自然是夫妻了。
“应涛哥哥,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阮瓷瓷泪眼朦胧的看着应涛。
“自然不是!瓷瓷你莫听她胡言乱语,她就是个疯子,如今不过是看见我才扒上来罢了!我爱的人只有你一个!”
应涛连忙对着阮瓷瓷解释,说话那叫一个含情脉脉。
水清浅的身子又晃了晃,满眼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祝云谣默默给水清浅掬了一把同情泪,惨还是水清浅惨。
“清浅姐姐,你们成婚之前,他也是这般做派吗?”
祝云谣戳了戳水清浅。
“不是的……成婚之前,他待我是极好的,鞍前马后的照顾我,那时我父亲逝世,家中无人主持,也是他帮了我守住了父亲的遗产。”水清浅声音颤抖。
“那你父亲的遗产呢?”
祝云谣眨眨眼。
“郎君说他修为已然到了瓶颈,我便拿了父亲留下来的……”
话尚且没说完,水清浅已经忍不住簌簌落下泪来。
如果说昨天只是气,今日水清浅却是真的明白过来了。
也是她把父亲留下来的遗物典当之后没多久,应涛便说要去廉贞城打拼,后来一去不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