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男人就直接展开一个光幕,一板一眼的讲起来。
和越望舒那种生动活泼感情充沛的讲法不同,男人的语气十分平板,脸上也欠奉表情,完全就是照本宣科的模样。
司马清低眉顺眼的跟在男人身侧,像是个小媳妇似的。
祝云谣看着司马清,忍不住握紧了小拳头。
她超记仇!
她还记得司马清怎么磕碜他们呢!
哼!
她大哥那么好,凭什么被司马清嫌弃的泥都不如?
司马清当年也只是见过祝云谣一眼罢了,而且祝云谣又没什么存在感,司马清自然不可能认出来祝云谣了。
一直到下课,祝云谣拦住了司马清,司马清才注意到这个坐着轮椅的小姑娘。
“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司马清勉强撑起个笑容来,问道。
祝云谣上上下下的看了她一圈。
她身上的锐气不见了。
那种天资卓绝,顺风顺水养出来的锐气不见了。
像是珍珠蒙尘,像是宝剑生锈,像是光辉一点一点褪去,最后和一块石头没什么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