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天毕竟是个不同寻常的日子,故此,掌柜们也懒得搭理他们,只要他们不跟真正的学子们闹出矛盾,也就任由他们占些便宜。
与这些人不同,盛长权他们早早地就已经预定好了位子。
此时,盛长权正坐在一处靠窗的位子,手里面还举着一杯清酒,优哉闲适地望着窗外的人群,神情恣意且淡然。
而在他的周围,则是坐着上次那四位拜访过盛府的好兄弟——牛兴文、柳仁元、连卓以及申礼。
“长权,你就真的这么淡然吗?”
几人里,还是柳仁元性子最急。賃
此时,也是他率先出口:“就算你这次能中,但你就不担心有人会抢了你的……解元吗?”
说到最后,柳仁元不禁往左右看了看,声音也是不自觉地小了一些。
毕竟是在外面,有些话是不能胡乱说的,若是被人听见了,那可就不妙了。
更何况,从始至终,盛长权也没口出狂言地说自己一定是解元,这个解元,实则是柳仁元他们几人玩笑时说过的话而已。
当然,也不完全是玩笑话,对于盛长权能否成为解元,柳仁元他们还是颇为相信的。
毕竟,对于他的文章功底,几人那都是极为信服的,他要是不中,那他们可不服。
“是呀,长权,难道你就真的不急?”賃
闻言,申礼几人也是不由开口,同时也都将目光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因为是在外面,所以几人的言语当中倒是也没有了上次的那种庄重之感,彼此之间也是更为随意亲切。
说起来,他们几个虽然说是同年,但是真正参加了京城乡试的也就柳仁元跟盛长权二人而已,其余三个则都是回了他们的祖籍地考。
至于说这三个为何没有等到当地放榜,却是因为这几人都是心中极有数的。
除了申礼之外,其余两人都是明白自己此次中榜的可能性不大,此次回乡考试,也不过是为了来年的再战而已。
无论如何,他们总得熟悉下流程,以待将来嘛。
而申礼的情况,则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了。賃
牛兴文几人虽然心中有些难受,但也无法苛责,毕竟,几人身世不同,有些事情也是应有之意,他们早就司空见惯了,只是,往日里他们才是被羡慕的一方。
对此,申礼本人也是有所察觉的,只是,为自己计,为家人计,他只能无奈应下,但羞愧之下,他也不愿在故乡等候,索性便回京来了。
“呵呵,我这也不是没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