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签边问，不时抬眼留意她们的表情。

服务生们对望了望，之后抢着回答——

“你是我们女人的榜样！”

“我觉得你很酷，我好像成为你这样的人，又帅又有能力！”

“你好棒！……”

到底都是年轻女孩，一打开话匣便侃侃而谈，什么都敢说。

“你们不觉得，我欺骗了大众？不是应该讨厌我吗？”胥翊接过话，免得她们兴奋得停不下来。

“嗯，刚开始有一点，但是我觉得你太厉害了，简直是女中豪杰，比男人都优秀，所以反而很崇拜你！”一位长着娃娃脸的女服务生眼睛放光，眼底满是崇拜。

胥翊微微一笑，突然之间心情好了许多，她认真地给她们签名。

刚签完不久，经理来了，服务生们赶紧藏起纸笔加入工作。

经理上来问候她，聊了几句，没多久凌念森到了。

他身上的衬衫皱巴巴的，手臂处还粘上了口红印。

“老八，你的袖子……”她指了指口红印，“要不是知道你在酒吧替我挡人，还以为你去鬼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