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天,胥翊再没见到狱靳司,据说他似乎出了国。
胥翊想知道那天晚上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何狱靳司喝得烂醉如泥?
她询问陆北,陆北也不清楚,只说少帅确实跟那个女人在房间待了半夜,之后的事他一概不知……
陆北说话时眼神飘忽不定,支支吾吾,胥翊看出端倪,一再追问之下,才知狱靳司被下了药。
闻言,胥翊彻底松了口气,怪不得狱靳司毫无印象,按理说喝醉也该分得清男女,原来是药物作用。
看来,她还得感谢那些药,否则自己的身份极有可能暴露!
………
距离去猎人学校特训还有几日,这两天胥翊没再去部队,在住处整理东西。
一切对自己身份构成威胁的物品全被她锁进了保险箱,其中包括那晚的床单和狱靳司的西装外套。
两样东西胥翊避之不及,不愿多瞧一眼,尤其床单上那片血迹。
看在她眼里,仿佛上面刻着大写的“失-身”二字,特别扎眼。
狱靳司的西装口袋里有一部手机,处于无电关机状态,直接被胥翊毁尸灭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