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垂德也顾不得心痛三万英镑,直接拍桌叫到,“砸得好。”
“确实砸得好。”
凯尔西对歇洛克举起茶杯,“以茶代酒,敬您一杯。刚刚您砸得够畅快,美中不足,准头还差了一些。”
歇洛克也举起茶杯,将汇票砸回书桌还不够的话,那要往哪个方向?
“其实我知道班纳特先生只是慢了一步,如果让您先拿到了汇票夹,一定会直接糊到彼得森脸上。不过,看在他还要提供线索的份上,我选择退一步的仁慈处理。”
当时,彼得森气得脸色铁青,估计要气出一回心脏病来。
他肯定不认可所谓的仁慈,在描述了有关家庭教师曼蒂的情况后,一秒都没有多留两人。
“真刺激。”雷斯垂德有些遗憾没能围观现场,而他恐怕很难想砸就砸,身在苏格兰场也是一种限制。
“一场刺激过后,两位得到了嫌疑人x的大致肖像。而我再给你们一个好消息,嫌疑人x,曾化名曼蒂的女人,极有可能就是诺娜·布莱兹。十五年前,庞奇镇的一场火灾后,一对夫妇死亡,他们十三岁的女儿失踪。”
雷斯垂德将协查所得资料递给两人。
上面记录了布莱兹夫妇身前的情况,这户人家以打猎为生。
布莱兹一年有几个月在山里,而他与妻子的关系一年比一年差。
起因很简单,村里不时会有一些八卦传闻,美丽的布莱兹夫人趁着丈夫不在家,与年轻男人们眉目传情。
“最初,这只是村人们的捕风捉影。”
雷斯垂德请当地警探做了详查,“布莱兹夫人从外国嫁到庞奇村,那个村子有不少喜欢说闲话的妇人。一个太漂亮的年轻女人,人生地不熟但又生性温柔,她难免受到排挤。”
现已无从查证布莱听到传言后的反应。只知两三年过去,布莱兹夫人越来越不喜出门,而生下女儿诺娜后更是闭门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