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想啊，如果不是有必要的话，我才不想去国外，不管是白人还是黑人，身上都有一股子味道，就算是洒了香水都盖不住。”张磊撇撇嘴，如果是一般人的话，肯定闻到的只是香水味，但问题是以他的修为，鼻子不是一般的灵敏，自然能够闻到香水味盖不住的那些体味。

季枫皱眉道：“你之前说，你是去了欧洲？”

张磊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我去查赵凯去了。”

季枫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张磊说道：“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我发现公司的几个高管身边，似乎都有人在跟踪监视，我留意了一下，发现他们是情报组的人，我问你结果你还不知道，我就怀疑赵凯这人有问题。于是，我私下里去了财务部，查了一下情报组的资金账目，发现了一些问题。”

“然后我正好又听说赵凯要去欧洲，所以我就随后跟过去了，我要看看他在那边到底在搞什么鬼！”张磊说道。

“听说？”季枫挑了挑眉头。

“好吧。”

张磊摊摊手，“我感觉他有问题，所以我也派人监视了他。不过，他绝对不知道，我战队的人想要监视谁，那水平绝对不是他们情报组的那些臭鱼烂虾能比的。”

“你这家伙……”季枫忍不住摇头，“然后呢？”

“然后我没查出什么来！”

张磊说道，“这一趟去的时间太短，只是发现赵凯好像是在处理一起诉讼案，但是具体到更细节的东西，比如说情报组在欧洲是怎么运行的等等这些问题，我都还没有查到。我这次回来，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我要长时间出去，一定把赵凯的根子给挖出来。”

张磊直觉认为赵凯肯定是有问题的，而且根据他看到的东西，也支持他的这个判断。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赵凯到底有什么问题，但张磊相信，只要给他时间去查，一定能够查的出来。

“其实在你回来之前，赵凯已经来找过我了。”季枫说道，“他也承认了监视集团高管的事情……”

他大体上把跟赵凯的见面说了一下。

张磊听罢，顿时摇头道：“我不信。他的这套说辞听起来倒是很合理，但我觉得，这不是他的性格，赵凯是一个比较阴柔的人，心机很深，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用这种无脑的方式来向你提建议？还先斩后奏……这太扯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