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智脑说道。

季枫皱了皱眉，觉得智脑似乎没有听懂他的话，便说道：“我在网络上，遇到了一段程序……”

他将从几年之前王欣负责拦截那段程序开始，一直到网络公司遭到入侵都仔仔细细的讲了一遍，这才问道：“我怀疑，这个入侵的人，是不是跟那段程序有关系，或者说，会不会就是人工智能在控制？”

智脑说道：“主人，在我之前两代，有一种人工智能，本身就是一段程序，或者是存在于天网中，或者是存在于硬件中。”

季枫陡然脸色一变：“你的意思是说，之前在网络上的那段程序，很可能就是人工智能？！”

智脑说道：“数据不足，无法判断！”

不用智脑判断，季枫自己心里也就有谱了。

假如说，他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事情应该是这样的——王朝拥有一个人工智能，而这个人工智能，并不是像智脑这样的，而是一段程序。

并且，这个人工智能，跟智脑不是同一代的，是在智脑之前的老产品。

所以王朝的很多行为都有了解释，比如说，为什么王朝会研究在伽马星系早已经过时并且被明令禁止的改造人，为什么王朝研制出的镭射枪会是残次品，为什么王朝会转而研究改造人与华夏古武学的结合这个方向。

因为，王朝所拥有的那个人工智能，在这些科技上，本身就是不足的。

季枫心里甚至忍不住升起一股后悔的情绪，如果当时他就了解到这些，那无论如何他都要拦截住那段程序。

“不对！”

季枫忽然想到了什么，“王朝在很早之前就存在了，但那段程序出现在网络上也就是几年前的事，在时间上对不上。”

这让季枫又有些糊涂了。

难道，他所遇到的那段程序，根本就不是人工智能，这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测？

要不然的话，为什么王朝的人工智能会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