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季枫暗道一声，他就觉得，那两个改造人在跟王文亮说话的时候，语气不是那么恭敬，而且，之前的种种也都表明，这个小公子有可能是假的，现在看来，他的猜测果然是对的。

向永战却是眉头陡然一皱，欲言又止。

“那你怎么自称是小公子？”季枫又问。

“是小公子的命令。”

“小公子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

“不知道。”

第820章 终见小公子（1）

他也不知道？

向永战就有点急了，难道今天晚上的行动就等于是失败了？

他刚想说话，就被季枫给摆手制止了，季枫又问道：“那么，王爷的真实身份呢？”

王文亮的眼神依然是那般茫然，看起来就好像是失了魂魄似地。

“不知道。”

“这……季枫，他这……”

季枫摆了摆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向永战无奈，只能摇摇头，在旁边耐着性子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