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眼睛里，充满了各种神色。

“呵呵……”季枫仔细观摩了片刻，却是笑了起来，他随手将这人扔在了地上，脸上充满了戏谑的笑意：“谭天峰，果然是你啊！哈哈……”

这人果然就是谭天峰！

当他的面具被一巴掌打掉之后，季枫一时间还真没有认出来，换做是谁突然看到这么一张鬼脸似地，也绝对不会跟之前那个英俊潇洒的谭天峰联系在一起。

那两张脸之间的差别，实在是太大了！

一个仿佛是鬼脸，一个却是阳光俊朗，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但是季枫却硬是看出来了，这个人就是谭天峰。

不为别的，季枫就是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的，人的脸可以变，甚至可以不要脸，但是，人的眼睛却是不会骗人，也无法改变……除非把眼球摘掉换成狗眼！

季枫见过谭天峰可不止一次，从这双眼睛里他一眼就看出，此人就是谭天峰。

“啧啧，好好的一张脸，怎么变成这样了？”季枫戏谑的问道。

“呜呜~~”

被摔在地上的谭天峰，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中更是充满了怨毒与屈服。这张脸暴露在季枫的面前，让谭天峰有一种难言的屈辱感，他现在只想狠狠的把季枫虐杀，或者自己一头撞死，也不愿意就这么让季枫仿佛看怪物一样看自己。

一股浓浓的屈辱，自谭天峰的心中升起，此时的他，就感觉自己好像是被扒光了衣服，赤条条的站在笼子里，被人围观，指指点点，甚至还要问他，你怎么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这种感觉，简直要让谭天峰崩溃了！

他本来就对自己的这张脸痛恨无比，甚至因此而变得性格都有些扭曲了，恨不得直接用刀子把自己的脸给割下来。

此时就这么瘫软在季枫面前，谭天峰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