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个正常的话,被幕千承说的痞里痞气,像是一股调侃一番,顾舒当即拒绝了,她的口吻十分坚决,你真的想多了,我是被你那个宫女逼得很无奈,我能无奈到什么程度呢?我跟她解释了无数次,我们之间根本什么都没有。
但是她偏偏不信,非要给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要给你看看,说这样我才能和你在一起,你二皇子才会相中我。
顾舒陈述这样的话十分无奈,幕千承听到这话实在没忍住笑出来,嘴里还是忍不住的调侃一番,我记得你顾舒战斗能力挺强的,怎么今天战斗能力失格?就这一点儿能耐,连一个小宫女都抵挡不住了?
彼此彼此,你也就是有一个皇子的名号,所有人才不敢惹你,假如你没有皇子这个名号,你看看谁尊重你。
顾舒什么话都毫不避讳的讲出来,幕千承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恰巧她就是喜欢顾舒这一点。
毕竟在他这种位置能听到真话,非常少。
用顾舒的话去说,宁愿说真话也不说虚伪的假话,根本就是没有用,这种假话只是和说给死人听。
因为耳朵已经听不到了,如果长耳朵的话,都不需要勇气剪的话去隐瞒,就算是丑陋的语言,诚恳中都带着一丝勇敢,那样的气息才让人佩服。
顾舒今天在学堂里迷迷糊糊的学了一天,只感觉一个课堂下来,她脑子都在嗡嗡的乱转,她跟在幕千承身后,幕千承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怎么样?觉得今天学习的如何?让你满意吗?
幕千承这一问,顾舒简直头疼死了,她十分无语的吐出一字一句,我现在只感觉我脑瓜子很疼,满脑子都是孟子孔子在乱转。
我现在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年代有这么多的孟子,老子,需要这么多子干什么,去写那些长篇大论真的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