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可能是。

“灭绝弃儿的神旨，如今进展如何？”

也许说正事能轻松一些，哪怕他知道应对也许更难。

没等教皇开口，神似乎有些不耐：“这些都是什么人？菲尼克斯呢？不在吗？”

教皇恭敬开口：“她……在学士城。”

神没回应，半晌开口：“让他们都走。你留下。”

教皇回头看去，众人面面相觑。

“嗡~”

身后九个黑袍人已经亮起胸前的无色斗气。

“神的信念，我的意志。”

还是长老团的首座长老颤颤巍巍站起，被周围人扶着念着口号，转头就走。

其他人也都稀稀拉拉的，离开了。

教皇偷偷抬头看到神的情绪似乎有波动，应该是不耐烦。

不过终归也没说什么，黑袍人的胸前无色斗气已经收回。

“进展如何？”

在教皇出神的时候，神再次开口询问。

教皇一顿，吸了口气开口：“没有……任何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