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头,你不是跟川下次郎闹掰了吗?现在连山本腾一那个老家伙,都把你雪藏了!”思想颇为简单的河马,闷闷不乐的嘀咕着。
扭头望了他一眼的肖大官人,微笑道:“雪藏?不过是为了消除影响罢了?知道吗,如果我当初在川下次郎没有表现出那番强势的派头,现在的我会被重用,但会在一些对于我们来讲无关紧要的产业上。让你整天守着那些场子,有什么意思吗?但现在不同,一个不再被饿关注的‘好手’,干起见不得光的勾当,更加的如鱼得水。”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都得是川下宏仁处处吃瘪。四处碰壁,无人可用的时候,我这个刺头,才有可能被重新启用。等着吧,如果这一切真的是暴发户安排的,那么这样的机会不远了……”
还是弄不太明白的河马,‘哦’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一身干练着装的肖胜,单手插兜站在窗台前,居高临下的望着道路上车水马龙的景象。想着什么,又在权衡着什么……但脸上的那份笑意,却是那般的诡异!
……
愤然不已的川下次郎,望着眼前战战兢兢的次子川下宏仁。手中的钢笔更是被他攥得‘吱吱’作响。
‘砰,八嘎……’拍案而起的他,着实把川下宏仁吓得差点跪在地上。绕过办公桌的川下次郎,走到川下宏仁面前,甩手就是两巴掌。
“让你赴泰采购一些原材料,不但把货弄丢了,还伤亡近半?他们不回来,你怎么还有脸回来?”面对川下次郎的责骂,一言不发的川下宏仁头勾的跟豆芽似得。
连续斥责了数句,直至川下次郎气消了之后,才冷声反问道:“怎么回事?说说……”
待到川下宏仁断断续续的把前因后果阐述一遍后,脸色更加阴沉的川下次郎,反问道:“不明武装分子?这条航线我们来来回回走了那么多遍,沿途的势力都已打点好了。怎么可能碰到不明武装分子呢?”
这次运货,川下宏仁所走的是海运。正如川下次郎所说,这条相对隐匿的航线,一直以来都由岛国自卫队把控着。即便碰到黑吃黑的,以川下宏仁去时的配备,也能轻而易举的解决。更何况,他们借用的还是商船!
就在川下次郎义愤填膺之际,他的那名助理突然敲门而入,看到正在受训的川下宏仁,欲言又止的望向川下次郎。
“你说……”
“川下英和回来了,他负责采购的材料,一样不少而且价格相对低廉。最为主要的是,他所采购的货物中,多了一批。貌似,貌似……”
“貌似什么?”
“貌似和二公子所采购的货物相吻合!而且这次,他所走的路线,偏离了主航道。在湄公河前沿曾失联三个小时。”就在这名助理说完这话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