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葫芦娃我看过,而且不止一遍,对于里面的音乐我也很熟悉。但你能把葫芦娃唱成黑猫警长的味道,我真的不敢恭维!”说完这话,华美笑的更加花枝招展了。铜铃般的笑声,使得远处的士兵们,不禁把目光投向两人。
苦笑几分,并没有反驳,琴棋书画可谓样样精通,但就是这个唱歌和舞蹈,秉承了纳兰家一贯的风格。平常说话,嘶吼都在‘g’调上,可就扯到歌唱,音符就跟没了心跳的心电图似得,一条直线,都不带拐弯的。
锋利的军刀‘噌’的一声被肖胜拔出,手法娴熟从金黄的肉身上,割下了一块,不等肉块掉落,反手下的军刀,直接串了上去。如法炮制,一连在华美面前,表演了三四次,待到二三十厘米长的军刀,串满了肉块后,肖胜转身递到了华美手中。
并大言不惭的反问一句:
“帅不帅?”伸出手臂的华美,明眸瞥了肖胜一眼,轻声道:
“刀法,还是人?”
“借刀喻人!”
“刀是好刀,嗯,刀是好刀!”听到这话的肖胜,笑容苦涩的怔在了那里,而身旁的华美,则笑容灿烂起来。
“你就没有发现,我用刀的时候特别帅?”不甘如此的肖胜,继续追问道。
“帅?那还得看脸,长得帅踢毽子都帅,长得丑打高尔夫都像在铲屎!你让我怎么说呢?”
“别说了,腹黑,典型的腹黑女!”听到这话的华美,笑声再次响起,手握着军刀,看着上面所串的肉皮,收起了笑容。
“怎么还怕我给你下药?让你欲摆不能?”
“不需要吧,我爹地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我两个义兄都没法阻止你。偌大个寨子,人人畏惧你,你说你想干点什么,谁拦得住?”华美的话,让肖胜半眯着眼睛,舔了舔嘴角,一幅跃跃欲试的样子。
而脸色红润的华美,齿间咬了上一块后,轻柔的嚼着,很享受,特别是本就诱红的唇角,粘上了油光,让肖胜想到了‘深喉’这两个字。
“别看了,再看今晚也不会是你的。”长出一口气的肖胜,用力扭过了自己的脸颊,眼不见心不烦呐。用木棍挑着篝火,翻滚着烤熟的野兔,不知在想什么的他,突然笑出了声。
“笑什么,能跟我分享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