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长相而已,白白嫩嫩,浓眉大眼,打理的也算得体,放在现在,算得上‘帅哥’级别,可与自己心中的肖胜一比,那就相差十万八千里了,什么叫爷们,自家男人那才是顶天立地的男人。
出了西餐厅,不禁寒风萧萧,失去了屋内恒温后,让白静打了一个冷颤。不过毕竟是练家子,内家拳不说如火纯金,怎么说也能在肖胜手上走上几回。不禁拉紧了披肩,在保镖为他拉开车门之际,不知哪根筋犯抽的白媚娘,轻声道:
“我想一个人走走。”保镖的职责便是复杂雇主的安危,特别是这种军人出身的保镖,对于上头的命令是严格执行。少了些人情味,但对于白静来说,这样是最好的。
说实话,白静的这样一身单薄打扮,出现在寒风凛冽的商业街上,着实让人看起来为她捏了一把冷汗。虽然岭南入冬后,比不上北方的冷冽,但这个点,也是实实在在的五六度,一身晚礼装,只搭了一个披肩,富贵逼人的气质,让很多人开始了自己的小幻想,不知哪家贵妇人,又多愁善感了。
沿着据说已有百年历史的梧桐小道往前行走着,不苟同于商业街的灯火辉煌,唯有路灯的莹莹之光,照亮街道的小道,显得十分僻静,更在心里增加了几分的凄凉。
时不时有刚刚踏入爱河的小情侣,勾肩搭背的从白静身边路过,看在心里的白静,不免脸上闪过一丝羡慕之情。
距离肖胜的‘婚礼’已经过去了两个半月的时间了,她始终不相信,那个命硬的男人,会舍得与自己阴阳相隔。戴在自己手上的那枚戒指,在路灯的映射下,依旧闪闪发光。
“戒指,戒用手指!我都已经数个月不用了,可你也不来照顾下人家的感受。”小声嘀咕完这话,白静的脸上,并没有显示出小女人的羞怯,反而多了几分的渴望,这种渴望,亦比其她女人更加的强烈,看似独立的她,其实却有一颗,贪婪怀抱的内心。即便,很多人告诉她,那个‘银枪蜡头’的男人,已经不在这个人世间了。
这是这么久以来,白静第一次掏出手机,翻弄出对方的手机号码,怔在早已光秃秃一片的梧桐树下,不敢拨通对方的电话,生怕又是‘已关机’的客服声音,蠕动着手指,发送了一篇饱含了太多渴望的短信。
西餐厅前,两道看似高大,但实为猥琐的身影,蹲点守候在那里,当他们看到白嫂嫂走出西餐厅后,三下五除二的撕掉了手中的贡鹅,一口喝掉了杯中的鲨鱼煲,即便还滚烫灼嘴,但斥候和弹头这厮,没一个人再吐出来,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不多会,在白静走后差不多十分钟的时间,那个俊朗的青年男子出现了,站在门口抽了一根香烟,独自一人前来的他,按响了手中的车钥匙,不远处靠近暗处的停车位旁那辆漆黑色的奔驰,发出‘叮’的一声。
“斥候,那个位置动手最合适,但貌似前面有摄像头?”听到这话的斥候,瞥了一眼身边的弹头,轻声嘀咕道:
“天上飘着五个字,那都不是事。”说完这话,两道黑影,相继分开,各自朝着自己的位置窜去。
喝了几杯红酒,按理说这应该算是酒驾了,但在岭南,自己的这个牌照,还是万天无比自信的,敢查他车的,真没几个。
拉开车门,刚把车钥匙插入钥匙孔内,还未来得及启动,只见一道身影迅速窜到了自己车旁,顺势拉开车门,白色毛巾,在对方诧异之初,便覆盖在了对方的鼻角,眼皮逐渐发硬,最终来不及看清对方一眼,便昏昏沉沉的倒在了车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