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是前段时间,窝在病房内,真的是睡够了,现在的他看到床铺,就有种被捅菊花的感觉。
轻手轻脚的拉着凳子坐在窗口前,放空思绪的望着蒙蒙亮的天空,一根香烟呶在嘴角处,始终未有点着。
不知为什么,现在他总会有意无意的眷恋着这片热土,不愿出国,说不上胆怯,可能是因为要当爹的缘故吧。
紧关的房门,被河马‘吱’的一声推开,侧过头的肖胜,看到垂头丧气的河马,侧躺在沙发一坑不响,估摸着在红枫那里又吃瘪了,扣了扣鼻孔,没有开口他,折回身子继续望着窗外,知道河马这厮的鸟性,有些话你不问,他会沉不住气的向你唠叨的。
“我说头,你就没看出我有什么反常吗?你也不上前安慰我一番?”
“河马是谁?气吞万里如虎,再大的气,放个屁什么都没了,哥几个我最放心的就数你和斥候了,你是大脾气,发泄出来就没事了,斥候他是没脾气,没心没肺……”
“头,咱不待背后夸人家的,我会不好意思的!”眯着眼的斥候,咧开嘴角,睡意朦胧的嘟囔道。
“头,说真的,我之所以喜欢跟那些成熟的女人交往,不单单是因为她们狐媚,更多的是她们知晓男人渴望着什么,不会乱发脾气。几个月没见,红枫她就一点表示都没有?”
“吵架了?”
“算不上吧,拌嘴了!你也说我是大脾气,一点就着,不欢而散!”听到这话的肖胜,把凳子抹了过来,双手架在靠背上,直勾勾的看着河马,轻声问道:
“你多高?”
“啊?一米九六,头我光着腚体检的时候,你在哦。”
“红枫呢?”
“一米七吧,头,你的问题让我很蛋疼。”
“你比她高了那么多,关键时候,你不低头,还让她踩着凳子向你低头啊?这逻辑都不懂,还少妇杀手呢,你要不是吊长,母猪都不找你,没情趣。”听到这话,闭目养神的ak‘噗’的一声笑出了口,更别说一崛而起的斥候了。
经自家班长这么一说,河马脸上迅速露出了‘憨厚’的笑容,这厮就这样,过了脾气,放个屁啥事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