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宇可别吃醋,我觉得这纱巾问题得由你来解决。”俞洋没心没肺地揶揄回去,他还告诉池相宇有关风俗和阿卜杜勒家族的规矩。
池相宇脸色古怪,不知道是因为“吃醋”之说还是因为俞洋得到了阿拉伯女子的定情信物。
俞洋要捡纱巾,池相宇拉住他,然后命他身边的保镖捡起来。
“她是谁?”
“我刚刚说过,她是阿卜杜勒家的女子。”俞洋提醒。
池相宇沉默片刻,轻哼,“我的未婚妻这桃花旺得我整日磨刀也砍不完。”
“你很幽默,不过我更喜欢做相宇的‘未婚夫’。”
“那我的未婚夫是不是应该亲一下,好让我有信心劝说拉哈曼?”池相宇的双手环绕俞洋的窄腰,两人的亲密连说话的气息都喷到对方的脸上,热痒痒的。
池相宇作为情人很合格,他一直都是温柔多情的男子,不计较妻与夫的称呼,甚至床第间柔情蜜意,细水流长时温情,热情时令人招架不住。
只是俞洋一直冷淡,虽与池相宇亲热、说话,但眼底都是疏离。
俞洋的唇压到池相宇的唇上,只是碰触。
“他已经走了,放手吧。”俞洋让池相宇不用再做戏了,刚刚女子摔到他怀里开始,仓津思就刚好路过。
池相宇改成揽着俞洋的肩膀,“哎,真是绝情的人。”池相宇要俞洋一起去见拉哈曼。
事情可大可小,池相宇很谨慎。
“那位女子是拉哈曼的小女儿阿依莎……”池相宇的手下将掉擦到的资料汇报,池相宇心里有数,转身问俞洋是不是早知道这些情况。
俞洋不可置否。
“那我还能相信你的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