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后再进屋的俞洋将安德烈的衣服收起来,重新拿一套新的。安德烈说不用穿,太麻烦了,等一会还得再脱。
安德烈说要上厕所。
俞洋盯着鼓起的地方,有丝怀疑。也许涨着欲|望会有尿意,俞洋让安德烈忍。
过不了多久,安德烈说忍不了,再不让他排水会尿到床上,安德烈的俊脸上,有一丝可以的红晕。
俞洋这才拿了接尿器过来,他要掀开被子时,想到底下的情形有些犹豫。
“会忍不住。”安德烈懒散地躺着,催着俞洋快点。
这一次俞洋还得褪下安德烈的长裤,跳出来的男性特征的肿硬似乎比原来的壮了一圈。
安德烈盯着俞洋的双手,微眯了眼眸,汗水又滑落,他屏着呼吸直到俞洋的手捏住,他还得保持那样的姿势。
之前无数次尴尬地起异样,不得已都忍下去,但这一次,似乎无法再克制。
感觉到手中的物件越来越烫,俞洋有想放弃。
安德烈突然说尿不出来。
“于扬。”不是叫俞洋,而是叫了很久的熟稔又刻骨铭心的名字。“帮我……”
俞洋烫手地丢下了接尿器,而安德烈按住他的右手。“帮我尿出来。”
“吉恩找的人很快就来了。”
“不,你帮我,现在就要。”安德烈定定地看着俞洋,他全身的体温在攀升,“我这样也没办法剧烈运动,你帮我也好。”安德烈缓兵。
“也不一定……”由你运动。俞洋后面的话没说,安德烈已经带他的手活动,他怔在当场,安德烈似乎很痛苦,俞洋的手被按死,随后被安德烈拉过去跌坐在床上。
“于扬,别拒绝。”安德烈暗哑的嗓音透着情|欲,他喜欢于扬,喜欢了十多年,就希望有一天于扬的心能敞开而且会因为跟他接触而有脸红心跳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