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个男人……”
“那个野男人还活着。”仓易臣心下又有计策,一边算计仓津思想报上一次的夺货之仇,一边想着自己的利益,而且相原里奈站在他这边,仓诚威会助他处理进来的一些恼人的事。
瞩目的订婚礼如火如荼地筹办,仓家一刻也没有平静过。
香港国际机场。
欧煜琛摘下墨镜,看见远处仓津思独自一人候在车外,笑迎过去。
“上车。”仓津思今天自己开着敞篷跑车;来接欧煜琛,没带一个保镖,欧煜琛笑言仓少把情侣根本冷落了。
“江憨有事。”
“你最近有难事?”欧煜琛坐在副驾,他将行李丢在后座,他才坐好,仓津思马上开车。
“你知道我结婚的事。”
“到处都是你的新闻。”欧煜琛明知内情而言其他,他打量仓津思,再看着握着方向盘的手上特别醒目的银戒。“我不就是来参加你的订婚。”很够意思。
“这次请你来是我父亲。”仓津思也不隐瞒。
“哦,伯父好像有难处。”欧煜琛说自己只是来给好友庆祝,别无其他行程。欧煜琛不一定买仓诚威的帐。
“最近我大哥那边不太安稳。”仓津思知晓一切,他早在调度和控制,但疯狗有时会突然乱咬。
“你太心软,以前一网打尽就不会有这些事。”欧煜琛替仓津思可惜。
“他毕竟还是我大哥。”
“他可没将你当兄弟,不过,这次如果闹大了,你也会有不少损失,还有可能让整个仓家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