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洋整理衣服的动作僵了一下,眼角抽搐:吃吧,肥死四爷,然后再也爬不上二楼!
……
仓易臣最近很少机会进仓诚威的书房,不过今天例外,令父亲引以为傲的弟弟竟然跟按你人呢结婚,还带回家在家里乱搞,这简直是公开跟父亲唱对台。
“小思也许只是一时被迷惑,那个男人只是个服务生,生活拮据也没有同性恋前科,肯定是贪图富贵之人。”
仓诚威不想太逼仓津思,否则弄巧成拙,得不偿失。“你有办法?”
“办法是有,但只能是旁门左道。”
仓诚威抬起眼帘,盯着大儿子看,看到仓易臣手心出汗。“哈哈……只要是能用的方法,只管说。”仓诚威笑起来,缓解了那瞬间的压抑。
仓易臣小心地将方法说出来,如果仓诚威觉得不妥就算了。
“可行。”
仓易臣松了口气。
“你去办,死活不必在乎。”
“也不至于弄死,否则小思跟您反目,那就不好办了。”仓易臣说出了错一切过失就归他,到时仓津思要恨就恨他,与家里谁都没关系。这么一表白,仓诚威甚满意。
“那就好好做。”仓诚威顿了顿,又说,“易臣,你暂时在家调养也有一个月了,等下个月股东大会,到时候跟我一起去公司吧。”
仓易臣表面平静应了一句,心中则是狂喜不已。
……
“仓大少爷又有何指示?”昏暗的房间,男子背光坐在藤椅,双眼交叠靠在茶几上,有丝散漫,他野性而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