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瞳啊,小意去哪儿了?”孙长江见到路瞳就迫不及待的问师意。
路瞳听到孙长江问师意,脸色瞬间变得不自然,吞吞吐吐的说:“师意,师意,她好像是去上班了吧!”
孙长江见路瞳吞吞吐吐的,心里就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难道又出事儿了?但是以孙长江的经验来说,这时候问路瞳肯定是不会有结果的。所以孙长江就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只是平静的说:“哦,这样啊,那我在这等着师意下班好了!”
路瞳听了孙长江的话,欲言又止,紧接着笑了笑说:“爷爷,那你休息一下,我回屋睡觉了就不陪你了。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到现在还有点困。”说着路瞳打了一个哈欠就回屋了。
“好,你回去休息吧,我就在这等着师意就好了!”孙长江慈祥的看着路瞳说。
路瞳回到房间,坐立不安。怎么办,怎么办?看得出来这个孙长江可是比师意要难缠一万倍。万一自己的事情被他知道了,那不就全完了!不过自己的事情做的天衣无缝,应该没人知道的,这老头儿等一会儿等不到师意肯定就该走了。
孙长江百无聊赖的坐在院子里等着师意,心里在猜测着师意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师意在风向标忙的四脚朝天,师意作为实习生正式入住了风向标。作为实习生的师意,被大家胡来唤取。师意真是忙的一点空都没有。
费良言每日在办公室,用工作来麻醉自己。费天明对于费良言近来的表现很是满意,心想这个臭小子终于上道了,接下来就是和灵儿的婚事问题了。
孙长江在四合院里踱来踱去,是在是无聊透顶。于是就决定去费良言的屋子里看看。孙长江来到了费良言的屋子里,屋子里很乱。孙长江心想,真是一个孩子,屋子也不知道收拾一下。正好我闲着没事,就顺手帮他收拾一下吧,这样住起来也舒服。于是就帮费良言收拾起屋子来。
路瞳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孙长江已经在费良言的屋子里收拾起来了。所以路瞳以为孙长江等不到师意,所以自己就先走了。路瞳走出房间想透透风,费良言已经几天没有回来了。路瞳在考虑自己要不要继续的在这里住下去?
突然一个人走进四合院,站在了路瞳的面前,“妹妹,你让哥哥我好找啊!”
路瞳一看,这个人不是旁人,正是那个额头上一块大红胎记的人。这个额头上大红胎记的人,正是上次毁掉费良言的酿酒坊,还有这次自己找他演了一场自己的被流氓劫持的戏,从而达到了接近费良言的目的的那个人。路瞳很奇怪,自己不都把好处费给完了吗,这时候来找自己干嘛?
“你找我干嘛?我不是把钱都给你了吗?”路瞳盯着那人说。
“妹妹啊,哥哥知道你是有钱人,哥哥最近手头有点紧,所以来向妹妹借点钱花花。怎么样?”那大红胎记看着路瞳半威胁似的说。
“我哪儿有钱,再说我有钱我也不会给你啊!”路瞳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