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只能在阴影里偷偷看着她,从他知道她是景光的妻子之后,他就失去了在阳光下注视她的资格。
默默地关注她,保护她。
他以为他能做到。
安室透目送她喂完大尉,离开波洛,不知不觉就跟在了她身后。然后,亲眼看着她走进了牛郎店。
这个女人,昨天还说喜欢自己,今天就去牛郎店找牛郎。
安室透莫名生出一股火,他有种被欺骗的感觉,全然忘记是他自己先拒绝人家的。
晓千秋惊讶地看着眼前人:“安室先生?”
安室透一言不发,拽过她的手腕就要带她走:“跟我离开这里。”
被莫名其妙搞这么一出,纵使脾气再好,晓千秋也不由得恼怒,“你在做什么?”
安室透皱眉:“你不能呆在这里!”
腕上的手握得很用力,很快就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红痕,晓千秋吃痛,但还是试图挣脱安室透的禁锢,“你不是说不喜欢我吗?为什么要管我在哪里?”
安室透一时语塞。
他知道就算搬出景光,斯人已逝,他仅仅作为景光的朋友完全没有资格管景光的妻子现在在和谁约会交往,而且他心里清楚得很,他这么生气根本不是景光。
他在吃醋。
醋到发狂,看到她和别的男人这么亲近就气血攻心,浑身血液像在沸腾,噼里啪啦地燃烧起来。
当朝日奈要亲吻她的时候,他脑子里没有别的,只想分开他们,再给那个男人狠狠来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