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音歌再睁开眼的时候,阳光都已经穿过窗帘的缝隙,散落了点点金芒。而她半趴在一个衣衫半敞的男人身前,一只宽厚粗粝的大掌熨帖在她的腰际往下,两人是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
;啊!;
尖叫着,一个骨碌、拉扯着凌乱的衣服她就滚爬到了床脚的一边,最大限度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快速地拉上了裙子的拉链,昨夜零星破碎的画面一幕幕地窜入脑海,瞪着床上还半闭着眼睛的男人,她脸色煞白,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慕南诚!你简直禽兽不如!;
他可是慕怀瑾的大哥啊!
不帮忙就算了,竟然还趁人之危?
且不说身体那种太过清晰的被人侵略的异样,单是玫瑰气氛中都都掩藏不住的那残留的旖旎气息,都能想象地出两人昨夜是何等的激烈。
;你还是不是人?你怎么可以对我做这种事?;
;无耻!流氓!;
;你就不怕下地狱?;
嘶吼着,苏音歌尖锐的指甲也几乎整个掐进了肉里,蹬脚她就踹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