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何依依带着糖三角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在明氏旗下的一家中餐馆聚餐。
为了方便大家说笑玩乐,明景昕出面安排,选了一个小院子。
北屋加上东西厢房,一共四桌大餐,大家按照部门入座,然后轮流串门敬酒,既方便,又热闹。
大家一开始还客客气气的矫情几句,没多会儿就热闹起来,院子里支起烧烤架子,腌好的羊排上架,一个来自大西北的维族小伙子独揽烤羊排的工作。
“好香!”何依依闻到烤肉的香味就坐不住了,放下筷子就跑了出来。
“熟了没?熟了没?”何依依凑到小伙子身边问。
“还没烤透,但皮上的可以吃了,老板,我给你削几片。”小伙子说着,把整架羊排拿下来,放到旁边的不锈钢大盘子里,“刀呢?咦?刚才还在这儿啊!”
何依依摆摆手说:“你去找刀,我来烤一会儿。”
“好嘞!老板,你要记得转圈儿啊,不然会烤糊了。”小伙子还不忘叮嘱。
何依依素手一挥:“放心去!交给我。”
钱佩佩有很多事要跟何依依聊,饭桌上找不到人,就捏着手机出来寻。
“哎呦喂!何总你还真是要给我们做公仆啊?怎么跑这儿当厨子了?!”钱佩佩一把拉了何依依,又招呼旁边的小伙子:“何总烤的羊排你们也敢吃?赶紧的上手!”
“哎呀,我就这点乐趣了,还被你剥夺了。”何依依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烤肉架子。
“好不容易逮住您,好多事要汇报呢。”钱佩佩直接拉着何依依进北屋,在屏风里面的茶座入座。
“你就不能让我休息一晚上啊?”
“老大,好不容易逮到您,怎么能轻易放过呢?好多事儿必须咱们必须当面说才行。”钱佩佩说着,殷勤地倒了一杯茶,双手送到何依依面前。
“啥事儿?说吧。”何依依端着茶盏斜靠在红木雕花罗汉床一侧地扶手上。
“这是您下个礼拜地通告,请您老过目。”钱佩佩忙把自己的手机递上去。
何依依看了一眼,说:“这些我都知道了。有什么事情是这里面没有的吗?”
“有。”钱佩佩的手指在屏幕上一划,找出一个合约的截图,“咱们跟《最强练习生》的合约有这么一条,我必须得跟您说清楚。往年他们都是请三位导师,然后随机请飞行嘉宾过去助阵。但今年,您作为飞行嘉宾跟往年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何依依吸溜了一口茶,点头说:“咦,这茶还挺好喝,问问他们是什么茶叶,走得时候给我带一包。”
“得嘞!这事儿一定给您办妥。”钱佩佩把手机收起来,又往前凑了凑,“以往的飞行嘉宾只是助阵,您今年得带队。”
“带队?带什么队啊?”
“就是从那些淘汰又复活的选手里面,给您选四个人。这四个人组队,由您带着跟前面的三个导师pk。”
“……这节目的策划是不是有什么大病?被pk下来的人,再组队去找死?还把这光荣的差事交给了我?他咋想的?”
“我觉得这事儿对您来说没什么难度。您在《岁月的歌》那档节目里的表现可是有目共睹。化腐朽为神奇说得就是您本尊啊……”
“停!我不是吃马屁长大的。说正事儿。”何依依抬手打断了钱佩佩。
“正事儿就是,这样下来,您的通告费比明总还多这个数。”钱佩佩伸手比了个“二”。
“我看你就是这个数!”何依依赏了钱佩佩一记白眼,“你觉得我是缺那二十万的人?”
“老大,不是十,是百。”钱佩佩小声纠正。
“二百万?”何依依诧异的瞪大了眼睛。
“嗯呢。”钱佩佩点头。
在这个行业里面,钱多钱少代表的不仅仅是钱,还有咖位。
能压明景昕一头的人可真是不多。何依依对这两百万非常的满意。
她渐渐地笑了,伸手勾了一下钱佩佩的下巴,笑问:“说,你是怎么把他们家的策划收入囊中的?”
“老大,您这话就肤浅了。我跟他们家策划是纯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