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何依依稍微攒了点力气开始赶人。

“我出去，你怎么办？难道要在这里睡一夜吗？”明景昕说着，伸手要扶她起来。

何依依一把拍开那双修长的手：“你出去，我要洗澡！”

“说的是，瞧你这一身脏兮兮的样子，是该洗个澡。”

明景昕把浴缸放满水，把何依依和衣送进去。放水的时候，明景昕生怕她睡着，还东拉西扯的跟她聊天。

“依依，还记得米克岛的事情吗？”明景昕问。

“唔，不要提米克岛，不要提周涵那只臭虫”

“你为什么那么恨周涵？”

“因为他害死了我，我就是被他害死的当然，还有别人”

某些猜想得到了证实，明景昕知觉的胸口火辣辣的疼。

“还有谁？李蕾和周晴岚吗？”

“当然少不了这对禽兽母女不过，就凭她们也做不到。”

“还有谁？”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何依依靠在明景昕的肩上，像是没骨头的软体动物。

“别睡，睡着了就不能泡澡了。”明景昕捏了捏她的脸。

“唔，疼啊！混蛋”

“我是混蛋，你是什么？”

“我我是公主殿下。”何依依傻笑了一下，“你滚，公主殿下要洗澡了。”

明景昕伸手试了试水温，把怀里的人带着衣服泡了进去。

“喔嚯舒服！”何依依躺在浴缸里，欢乐地拍水。

明景昕揉了揉图图直跳的太阳穴，打电话叫了个阿姨过来帮忙。

何依依泡了个热水澡，裹着浴袍被阿姨扶出来，转头就倒在了床上。

躺在沙发上的明景昕看她睡着了，随手抽了两张钞票给了阿姨，然后也进了洗手间。

等他洗去一身的烟酒味裹着浴袍出来时，却发现床上的人不见了。

“人呢？”明景昕皱眉喊了一声。

没有人应声。

明景昕把浴袍系好，各处找了一遍，依旧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