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姐我想当模特太晚了，没什么机会。”张柔熙无奈的道：“但给我做了模特培训，将来可以做个平面模特。”

“你今年二十二……，确实太晚了。”海伦蒂娜点点头：“我当初是十四岁开始接受训练。”

张柔熙道：“模特也太苦了。”

“是啊……”海伦蒂娜感慨的点点头，笑道：“不过歌坛也没那么容易，你要在国内，还是想走向国际？”

“能在国内站住脚就不错的。”张柔熙笑道：“想达到李棠姐的程度几乎不可能！”

“那也未必。”海伦蒂娜摇头笑道：“你自己是不可能，但有方寒的支持，就很有可能。”

“方哥？”张柔熙不好意思的道：“方哥教我只是看在齐姐的面子上。”

“他呀……，对女人很心软的！”海伦蒂娜哼道：“你只要好好表现，未必不能打动他。”

“怎么表现？”张柔熙好奇的问。

海伦蒂娜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但女朋友是甭想了。”

“我可不敢！”张柔熙忙不迭摆手。

海伦蒂娜似笑非笑：“没看上他？”

“我真是不敢！”张柔熙苦笑道：“他可是李棠姐的男朋友！”

“李棠只是他其中一个女朋友而已！”海伦蒂娜冷哼道：“他女朋友多了去，你最好别凑热闹！”

“方哥还是fbi的高级顾问？”张柔熙好奇的道：“他不是麻省理工的学生吗？”

“嗯，兼着fbi的顾问。”海伦蒂娜点点头：“偶尔帮忙办办案，没什么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