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段时间不闻不问,不是不给她找麻烦,而是根本没把她当回事。
计嫣抬了抬眼,对上闻恪波澜不惊的视线,随即垂眸。
他的意思,她懂,不听话,离开闻家的保护,孤立无援,连个可信的娘家人都没有。
计嫣抿了下嘴,最先表明立场:“闻恪,我还是那句话,我没做过对不起闻家的事,不管资金往来还是与人接触,都可以查。”
“对对对,小嫣还是很乖的。”计守业看着一屋子壮汉,哪有不怕,附和道,“阿恪,你们夫妻的小矛盾,关起来解决就行了嘛。”
计勇也跟着说:“姐夫,我姐姐性子倔点,但人很好,背地里总管着我,不让我乱花钱,说你赚钱辛苦,她就是不懂表达,但你们认识那么久,你应该了解我姐。”
计嫣没什么表情,父子俩越替她说话,显得她越廉价。
好像,她对他的好,和感情无关,只为讨好,更方便贴娘家而已。
果然闻恪的神情没有一丝改变,按灭烟头,淡淡说:“没看出来,你们一家三口倒挺和睦。”
说着,旁边人端来个托盘,里面放着一张卡,和一个拉满透明液体的针管。
闻恪敲了下托盘底:“这里有一百万,还有点高纯的东西,我就问问,四年前是谁把我的行踪暴露给仇家?想好了说,要么拿钱走人,要么开开心心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