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暗示,苏卉视而不见:第一,扣屎盆子也要讲~基~本~法;第二,想我为你当出头鸟?呵呵哒。
固然太上皇身边的那位道士很有些雄心壮志:想用~禁~药控制将来的统治者,然而到目前为止他提供的丹药确实没什么问题。
如果皇帝派下去的心腹稍有不慎,只怕会被误导成太上皇重新的道爷与郑家勾结:先下手为强,削去皇帝左膀右臂义忠王。
不过苏卉觉得皇帝不至于这么好骗。
皇后等了一会儿,也没等来她想听的话,本想再引导一二,转念一想过犹不及也不好。楼哥儿媳妇医术玄妙,往后用到这孩子的地方未必少,人家不情愿,也不要苦苦相逼。
于是皇后转而问起那些丸药有何出挑之处,苏卉笑眯眯地答了。
傍晚,苏卉和贺启楼刚到家就被南安王叫了过去。
老王爷揣着手炉开门见山,“皇后没难为你?”
苏卉摇了摇头,“皇后何至于这么耐不住性子?”
贺启楼向他老子复述过今日宫中情形后,才对苏卉道,“我当时真怕你气着。”
苏卉捏了捏丈夫的脸,“你耷拉着一下午的脸了,我没气着,倒是你……记仇了吧?”
贺启楼老老实实地点了头:让皇后吃瘪很不现实,但让皇后娘家人不大痛快,他很有把握。
苏卉不知道丈夫打什么主意,不过丈夫在西北待了好些年,“混”了一堆战功,得了皇帝亲口嘉奖,她无须担心。
第二天上午,黛玉上门了。
苏卉拉着黛玉坐下,“你成了稀客。”
黛玉眉目如画,双颊粉嫩,“公婆前脚赴任,大哥那边听说也定准了,最晚明年也要外放。大房那边的二哥二嫂又回不来,大嫂子这些日子便带着我,让我学管家呢。”
苏卉脱口而出,“到时候你管着中馈,可别想着拿嫁妆填补亏空。”据她所知,贾珠奉行开源节流,但荣府经济情况目前为止依旧不甚乐观。想想也是,贾政赴任必然带了一笔银子,贾珠自己外任,照样也得适度银子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