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接个电话。”
他摁下接听键,对着客厅的另外两个人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而后将手机凑到了耳边。
“喂,邀月,有什么事吗?”
锖兔的称呼一出来,炼狱杏寿郎立马坐正了身子,将刚拆开的特辣跳跳糖塞到了富冈义勇手里。他恨不得竖起耳朵贴到锖兔的手机上,好听清对面少女的声音。
富冈义勇皱眉看着被塞到手中的跳跳糖,包装袋上印着的古怪小人冲着他做着鬼脸,再配上旁边艳红色加粗的字体,怎么看怎么感觉奇怪。
“这是什么?”他问。
碍于五十岚邀月还在手机对面听着,锖兔扯出了下午的那个借口。
“你之前不是说想吃这个糖吗,我正好给你顺路买了点回来。”
富冈义勇认真地读完包装袋上的说明后,向着自家师兄投去了困惑的目光。他的声音毫无阻碍地传入手机话筒中。
“我没说过想吃——”
锖兔语气笃定地打断了富冈义勇的话:“不,你想。”
肉粉发色的青年满脸冷酷地抬手捂住富冈义勇的嘴,顺便将一袋已经被炼狱杏寿郎拆开的特辣跳跳糖倒进了对方的嘴里。
长久以来的经验让锖兔明白,永远不要指望富冈义勇能够说出什么帮得上忙的话,这个憨憨一开口只会拆台。
没看自家师弟顿时被辣得跳脚的样子,锖兔毫不犹豫地转过身捂着手机话筒走到阳台上。他拉上玻璃门,将富冈义勇和炼狱杏寿郎的声音隔绝在客
厅里。
这通电话并没有持续多久,确认友人安全到家后五十岚邀月和锖兔闲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