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能比,”祁斐然俯身而上,“你不是把我勾的死死的么?”
“那是你没见过世面。”
裴音虽然还没想起那段怎么勾搭祁斐然的记忆,但也知道祁斐然曾经高岭之花,冷的很,阅女为零,根本就没什么经验。
她肯定是稍微学点就会了,去勾搭祁斐然,简直是手到擒来。
这话让祁斐然成功的阴下了脸色。
“没见过世面?”祁斐然这话出口,带了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裴音:“……”
她这张嘴,估计是在祁斐然面前憋不住了。
“不是,”裴音急忙说,“老公你绝对是身经百战,阅女无数,我刚才说错了。”
“真错了?”
“嗯。”
裴音绝对是真心诚意认错。
可祁斐然没给她这个真心诚意的实践机会。
倒是祁斐然身体力行的诠释了裴音口中“身经百战”这个词。
只不过,这身经百战,都是在裴音一个人身上实践的。
等到前、戏做尽,裴音忽然提醒道:“祁斐然,你还没戴套。”
祁斐然掐着裴音腰的手重了几分,在她耳边轻缓的吐气,“戴了。”
裴音都来不及去细想,出口的呼吸都支离破碎了。
…………
第二天裴音揉着腰起身,觉得祁斐然这次回来之后,跟狼似的,怎么也喂不饱。
她一连忙了几天,稍稍在家缓了两天,准备着裴氏的董事会。
恰逢周末,她也能多陪陪孩子。
跟小凌穆棉相处的时候,是让人最全身心放松的时候了,不用考虑话里有陷阱,也不必考虑任何可能有的明刀暗箭。
穆棉虽然说直接跳了一级,可在学校里面的成绩,还是班级第一。
她虽然年龄比同班的孩子们年龄小,却很懂事。
她的经历让她不得不早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