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裴音又和吴非说了两句话,才和祁斐然离开。
“刚才是?”祁斐然目光淡淡瞥向裴音。
“帮棉棉治疗的徐医生的男……”裴音顿了顿,“男朋友。”
她觉得这三个字很古怪。
她猛地想起来一件事。
徐蔚五年前是受程隽所托,才帮她去精神病院伪造了一份鉴定报告,开出这种报告,是需要个人去担风险的。
徐蔚却帮程隽做了。
冒着莫大的风险,帮了她。
而上个月,当她在徐蔚家里看见程隽的时候,徐蔚的介绍是:“这是我男朋友。”
可她的记忆里,分明她对程隽是……
祁斐然捏了一下她的手,“想什么?”
“没什么。”
裴音收回思绪,看向车窗外。
今天阳光很好。
即便已经到了深秋,南方的滨海城市却温暖似春天,大街上穿着超短裙的女孩还比比皆是。
到达医院,裴音先下了车。
祁斐然错后几步,偏头问一旁的陆科:“查到了么?”
“查到了。”
陆科一向是会察言观色,在车上的时候就已经在情报网里去查了。
他说:“程隽,现在三十三岁,十六岁就考取了……”
“说重点。”
陆科直接把中间大段履历省去,“零几年那几年他一直是特警队队长,在……他二十五岁那年,他从警队辞职,然后下海经商。”
祁斐然敏感的抓住了关键字眼,“为什么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