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给塞了一个大提包里,“自己留着吃。谁也别给!”
依依不舍的,到底是给送到了楼下。看着养大的孩子上了车,被带走了。
周月这才问她妈,“含烟在谁家睡的?”
老太太摇头,“继续找去吧。那孩子就没回来!”
啊?
周月脸都白了,“那你咋说……”
不那么说怎么说?“心心那孩子太实诚,知道含烟那死丫头跑出去了,肯定就不走了。”
周月就试探着问:“我这前姐夫给您钱了?”
老太太没说话,只盯着车子不停的摆手。
孩子趴在车窗上,一直等看不到人才收回视线。
四爷就问:“要不要去学校,跟同学朋友告个别。”
不用了!同学很多,可要好的没有。更没有朋友!
她和表姐穷酸成这样,一直都是班级里的丑小鸭。男同学喜欢捉弄她们,女同学都不喜欢跟她们玩。她的同学是表姐,朋友是表姐,表姐可不止是自己的亲人那么简单。
但也不用特意跟表姐告别,回头就打电话。以后跟大姐考同一所大学,就在离家不远的地方。
她以为会去坐高铁,却原来坐的是飞机。她连高铁都没坐过,更不要说飞机。
全程都很紧张,也很兴奋。一晚上没睡,本来四爷提醒她睡一觉的,结果看她这样,是别舍不得的。
从飞机上下来,四爷都没来得及跟着孩子说家里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