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起不来放他四哥的鸽子,他做出来一点也不出奇。
剩下三个呵呵呵的干笑,彼此对视一眼。还是二十一先说的话,“那个……四哥啊!这书院今儿热闹……哈?”
嗯!热闹。
二十三踢了二十一一脚,说这二杆子废话干啥?
二十一皱眉:有本事你说?
二十三马上眼观鼻鼻观心,就差手背后,排排坐吃果果了。
二十四给二十一使眼色:这会子了,都别谦虚了。二十哥不在,您最大,您上啊。
二十一鄙视两人,然后又没话找话,“四哥,那这……书院是琴棋书画都有的吧?”
当然!这些在艺院里就有。总得给这些有特殊天赋的人一条路走的吧。
二十一一见四爷点头,立马道:“四哥,您这绘画的先生请的是哪位?您知道,弟弟我没别的爱好,就喜欢这些。”
四爷只设立了艺院,但是并没有太上心。等有学生了再找老师都不迟。这不是没顾上吗?“你有人选?”
二十一忙道,“臣弟有个忘年交,此人姓郑,是康熙朝的秀才,雍正朝的举人,乾隆元年中的进士。后来又在山东范县、潍县做过县令,政绩显著,如今客居扬州,以卖画为生……”
四爷便知道了,这是说郑燮,郑板桥!
此人跟胤禧乃是忘年之交,关系非比寻常。便是做过的两任知县,也是在二十一的设法疏通之下,才被任命的。染指官员任命是非常犯忌讳的事情,但是胤禧还是做了。而如今,一见面又再推他这个友人。
四爷‘哦’了一声,“是他啊!朕知道此人。”
啊?
哦!四哥您死了一回,可真是无所不知啊。